藝文季-偶愛民歌手-的遐想
出自KMU e-News
(新頁面: 高雄醫學大學e快報 第231期 高醫書院專欄 == '''藝文季-偶愛民歌手-的遐想''' == 懷愛書院,生物醫學暨環境生物系二年級,黃于芳 星期...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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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| == '''藝文季戴曉君-民歌演唱''' == | ||
+ | === 用歌聲將台灣面貌帶入人群 === | ||
+ | 厚生書院 陳家豪 | ||
- | == '''藝文季-偶愛民歌手-的遐想''' == | ||
- | + | 在安靜的農村,傳出原住民清晰嘹亮的歌聲,農村裡的大家都隨著歌聲打著旋律,農村從安靜變的嘈雜,又從嘈雜變回安靜,所有人都沉靜在戴曉君動人又帶點哀愁的歌聲中。臺灣原創流行音樂大獎原住民族語組首獎,戴曉君,用行動與音樂,將原生台灣的面貌帶進人群之中。 | |
+ | 這次高醫書院的音樂藝文季動態藝文表演,請來民歌手戴曉君。我在表演前有先搜尋一些關於戴曉君的資料,才發現他與9/25高醫藝文季表演團體,打狗亂歌團的團長,嚴詠能大哥,有很好的交情。戴曉君和打狗亂歌團的表演目標,也有某種程度上的相似,他們都是藉由在地化的表演,拉近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們的距離,並且延續某些被現代都市人們所遺忘,卻又存在台灣人血液中那原汁原味的的情感。 | ||
- | + | 戴曉君的表演和打狗亂歌團一樣,都令人印象非常深刻,因為他們都用生命和行動演出專屬自己的音樂。戴曉君的聲音中,總有些風霜與淡淡的哀愁,可能這和他的人生閱歷有關。來自山上的戴曉君傳唱著充滿排灣族人靈魂的民謠,而且戴曉君曾在得到原創流行音樂大獎後,在一片鎂光燈與歡呼聲中,卻自己一個人出走到澳洲,旅行了一年,尋找、摸索自己的路,放自己一個流浪的空間。因此,我聽戴曉君的歌聲,除了嘹亮外,更有一種堅定,在哀愁的聲音裡,更是看過了體驗過了土地上人們的生活後,一股發自內心的期望。 | |
- | + | 為什麼這麼說呢?因為戴曉君的每首歌中都有一段故事,有純粹描寫流浪聲音的歌,有描寫排灣族家庭趣事的歌,有唱出排灣族人努力奮鬥的歌,也有戴曉君在澳洲走唱時發生的有趣的事,而為此紀念的歌。每段故事,都是精采的人生寫照,同時也賦予了一首歌生命力,聽歌不僅僅為歌聲著迷,更為這豐富的生命力而喝采,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戴曉君的表演如此精彩的原因吧。 | |
+ | 我從以前就一直很疑惑,音樂與藝術到底要怎麼做,才能鄉土在地化,看了戴曉君的表演後,我終於有一些懂了,所謂土地,你不親自光著腳丫踏上她,永遠只是課本上簡單卻遙遠的詞彙。戴曉君用他的執著、用他對音樂的熱愛,努力在台灣這塊土地上活出一個夢,這個夢是屬於戴曉君的,也是屬於所有敞開心胸、貼近草根、愛上土地的人的。 | ||
- | + | 有個東西,寫起來很簡單,發音也很簡單,看起來很簡單,但是做起來為什麼那麼難,那就是自己!戴曉君口中的我們這些 ”都市人”,聽著她唱這許許多多動聽的歌,究竟是什麼感受呢?我不知道,但是,此時我腦中不禁意浮出的一段旋律,是戴曉君在表演前的試音時,所唱的一首 ”白米酒”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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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2013年10月24日 (四) 14:48所做的修訂版本
高雄醫學大學e快報 第231期 高醫書院專欄
藝文季戴曉君-民歌演唱
用歌聲將台灣面貌帶入人群
厚生書院 陳家豪
在安靜的農村,傳出原住民清晰嘹亮的歌聲,農村裡的大家都隨著歌聲打著旋律,農村從安靜變的嘈雜,又從嘈雜變回安靜,所有人都沉靜在戴曉君動人又帶點哀愁的歌聲中。臺灣原創流行音樂大獎原住民族語組首獎,戴曉君,用行動與音樂,將原生台灣的面貌帶進人群之中。
這次高醫書院的音樂藝文季動態藝文表演,請來民歌手戴曉君。我在表演前有先搜尋一些關於戴曉君的資料,才發現他與9/25高醫藝文季表演團體,打狗亂歌團的團長,嚴詠能大哥,有很好的交情。戴曉君和打狗亂歌團的表演目標,也有某種程度上的相似,他們都是藉由在地化的表演,拉近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們的距離,並且延續某些被現代都市人們所遺忘,卻又存在台灣人血液中那原汁原味的的情感。
戴曉君的表演和打狗亂歌團一樣,都令人印象非常深刻,因為他們都用生命和行動演出專屬自己的音樂。戴曉君的聲音中,總有些風霜與淡淡的哀愁,可能這和他的人生閱歷有關。來自山上的戴曉君傳唱著充滿排灣族人靈魂的民謠,而且戴曉君曾在得到原創流行音樂大獎後,在一片鎂光燈與歡呼聲中,卻自己一個人出走到澳洲,旅行了一年,尋找、摸索自己的路,放自己一個流浪的空間。因此,我聽戴曉君的歌聲,除了嘹亮外,更有一種堅定,在哀愁的聲音裡,更是看過了體驗過了土地上人們的生活後,一股發自內心的期望。
為什麼這麼說呢?因為戴曉君的每首歌中都有一段故事,有純粹描寫流浪聲音的歌,有描寫排灣族家庭趣事的歌,有唱出排灣族人努力奮鬥的歌,也有戴曉君在澳洲走唱時發生的有趣的事,而為此紀念的歌。每段故事,都是精采的人生寫照,同時也賦予了一首歌生命力,聽歌不僅僅為歌聲著迷,更為這豐富的生命力而喝采,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戴曉君的表演如此精彩的原因吧。 我從以前就一直很疑惑,音樂與藝術到底要怎麼做,才能鄉土在地化,看了戴曉君的表演後,我終於有一些懂了,所謂土地,你不親自光著腳丫踏上她,永遠只是課本上簡單卻遙遠的詞彙。戴曉君用他的執著、用他對音樂的熱愛,努力在台灣這塊土地上活出一個夢,這個夢是屬於戴曉君的,也是屬於所有敞開心胸、貼近草根、愛上土地的人的。
有個東西,寫起來很簡單,發音也很簡單,看起來很簡單,但是做起來為什麼那麼難,那就是自己!戴曉君口中的我們這些 ”都市人”,聽著她唱這許許多多動聽的歌,究竟是什麼感受呢?我不知道,但是,此時我腦中不禁意浮出的一段旋律,是戴曉君在表演前的試音時,所唱的一首 ”白米酒”。